2019年美国网络新闻奖作品全解析(下)
昨日,RUC新闻坊推送了2019年美国网络新闻奖的部分获奖作品,今天推出第二期,为你带来更多获奖作品解读。
调查性新闻创新奖
大型编辑室
阿根廷《民族报》
作品:司机笔记本中的阿根廷最大贪污案:十年与百万袋现金
这篇调查报道历时七个月,于2018年8月发布。迄今已有73个人被检举(包括一位前总统),40位已入狱,另外40人已承认其罪行并等待口头宣判,6亿美元被查获。
(揭开贪污案的八本笔记本)
2018年1月,阿根廷《民族报》的调查记者Diego Cabot接到了一条线索,由此得到了前联邦规划署能源部长Roberto Baratta司机的八本笔记本。十年间,这些笔记本里详细记录了这位司机载着Baratta和其他官员收受现金赃款走过的每一条路。调查之初,考虑到众多政府官员和重要商界人士卷入其中,记者们决定,在取得足够证据证明贪污事实之前不发表任何信息。其次,要根据这些手写笔记本建立数据集。
(报道团队将八本笔记本的内容转录为Excel表格并进行分析核查)
这八本笔记本被转录为Excel表格后,调查团队对每项可验证的客观信息进行核查,包括姓名、职位、行程目的地、车牌数据、公司名称、交易地点、行贿时提及的个人信息、每笔受贿金额等。在核查验证的过程中,他们将这些信息与政府公报数据集、公司记录、合作信息、政府财政报告、标书及公共合约进行了对比。
(报道团队绘制的人物图展示了贪腐是如何发展、分化的)
调查团队深知,这将是阿根廷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起腐败案。4月10日,他们正式向法院起诉了涉案人员,而联邦监察官办公室、联邦法院和阿根廷《民族报》达成默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起诉的原因,他们必须保持沉默。8月1日凌晨,在调查记者Diego Cabot收到证据七个月后,此案被公之于众,司法部门执行了17次逮捕与36次搜查。
中型编辑室
Newsy, ProPublica, Reveal from The Center for Investigative Reporting & PRX
作品:破案:在美国,强奸犯如何逃脱惩罚
这篇报道揭示了几十个美国警察机构是如何让强奸案在没有逮捕到犯罪嫌疑人的情况下“结案”的手法。记者发现,在几十个城市,一种破例的“消除”已经成为强奸案件的结案通例。
2016年,得克萨斯州奥斯汀警方的记录显示,强奸案结案率高达51%,但当时只有17%的嫌疑人被捕,其他人都被特别地“消除”了。在巴尔的摩市,大量的证据都指向一名儿童性侵的犯罪嫌疑人,但警方仍破例消除了此案。嫌疑人被释放后前往了另一个城市,并因类似的罪行被捕。
(Newsy报道首页截图)
发布几周后,美国联邦调查局迅速修复了报道团队发现的重大漏洞。而德克萨斯州众议院和参议院则一致同意在州长办公室内成立“性侵犯漏网者特别工作组”,向州政府最高层提供资金和支持,改革德克萨斯州各地追踪、调查和起诉强奸案的方式。这篇报道还推动了德克萨斯公共安全部对奥斯汀警方的一次审计,结果发现,奥斯汀警方破例消除的案件中,有近三分之一存在错误分类。于是,近300名警探被要求再次接受培训。
(报道中嵌入的不同时间阶段的视频)
报道团队通过ProPublica和斯坦福大学当地大型新闻数据存储库公开了他们收集的数据,并举办网络研讨会,迄今已有不少基于此数据的调查报道发布。
小型编辑室
Undark
作品:窒息
从微观上看,来自化石燃料燃烧等工业过程的颗粒状空气污染物很容易突破人们的呼吸系统的防御系统。这些比头发直径小30倍的颗粒每年都要夺去400多万人的生命,是当今全球第六大早逝原因。
(Undark报道首页截屏)
为了完成这篇报道,Undark组建了一个全球记者团队,并和包括普利策危机报道中心和统计新闻中心在内的伙伴组织一起对印度、孟加拉、中国、尼日利亚、智利、美国、马其顿这七个国家展开调查。报道团队充分利用其所掌握的每一种新闻工具来传达这一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他们将文字、照片、360度视频、动画和实时数据汇集在一起,并在一个精心设计的微站点上发布与展示。
该系列多媒体报道所提供的不仅仅是对处于危险之中生命的看法,还对人们经济上的绝望、政治上的冷漠进行了全面的记录。
杰出创新视觉与数字辅助报道奖
大型编辑室
《华盛顿邮报》
作品:边界线
(图片来自《华盛顿邮报》官网)
近年来,美墨边境局势始终是新闻报道的焦点,随着各家媒体都在对其展开报道,《华盛顿邮报》也一直在寻求方法以提供更多未被发掘的信息。这也表现出《华盛顿邮报》对原始新闻、创新和可视化思维的坚持,以及在所有新闻作品中一贯坚守的新闻准则。
这篇报道中,包括地图绘制员、设计师、开发人员和撰写人在内的制图团队解释了“边界”是什么,耗时数月搭建了整个边境线的交互式地图。在这一作品中,读者可以“飞越”无形的边界和界定这一边界的有形障碍物,平稳地穿过熙熙攘攘的城市、47个入境口岸以及被禁止进入的山区和沙漠。
制作的一个技术难点是需要让读者以多个角度(如垂直俯视或从侧面看)观察边界的情况。此外,为了让读者更容易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他们设置了一些比较容易聚焦的点,比如地点标记、距离标记等,更利于导航。
中型编辑室
《麦克拉奇报业》
作品:实际的现实
这一作品来自麦克拉奇新风险实验室(McClatchy New Ventures Lab)的团队,“实际的现实”是一个讲故事的实验,也是世界上第一个致力于系列及非小说类故事的增强现实应用程序。报道团队认为,新沉浸式媒体工具的浪潮有望在记者记录事件和与受众沟通方面创造最剧烈的变化,这一应用程序也由此诞生。
(Actual Reality 3D logo截图)
该应用程序于3月发布,共有2个系列,分别是“他们携带的是什么”(What They Carried)与“美国食物”(American Food)。其中AR体验被置于首位,这些故事是完全在AR中讲述的完整叙事。
(图片来自Actual Reality App下载界面)
他们携带的是什么(What They Carried)
这一作品基于Tom Kiefer的ElSueñoAmericano(美国梦)摄影集系列打造。这三集AR体验的特别之处在于关注了非法移民被没收的个人物品。通过“实际的现实”应用程序,观众可以将这些私人物品放在他们的家中,从中感受这些移民身上渗透的希望、恐惧和故事。
(图片来自Actual Reality App下载界面)
美国食物(American Food)
该系列探讨了美国四个民族聚居区的美食和文化。通过“实际的现实”应用程序的镜头,观众可以从这些烹饪宝藏中订购虚拟外卖。观众还可以身处于厨房内,或是与顾客和餐馆老板面对面。他们甚至可以进入玩具屋大小的社区。每一个过程都包含着事实、故事和视频,这些内容将为观众提供一场虚拟美食之旅。
小型编辑室
The Arizona Republic / USA TODAY NETWORK,《沙漠太阳报》
作品:中毒的城市,死亡的边界
这不是一篇传统的书面报道,它可以让读者从任何地方开始阅读。任何地方,任何故事情节,只需一分钟,就可以揭示一些重要的、甚至令人心碎的主题内容。该报道用无缝数字辅助报道引导读者从一个故事切换到下一个,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阅读时间选择相应时长的作品。报道形式独特且多样化,运用了交互式图形、短片和长片视频、报道团队视角下的360度虚拟现实体验等,开创了可能是数字报道前所未有的方式。
(图片来自《沙漠太阳报》官网)
记者Ian James和Zoë Meyers的报道初衷是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被污染的新河(New River)的信息,这条河流从墨西哥越过边境流入加利福尼亚州的卡莱克西科(Calexico)。他们挨家挨户采访了居住在河边的居民,发现居民们患有包括哮喘和甲状腺疾病在内的疾病,并且许多人避免外出,因为河水的恶臭让他们感到头痛。在分析水质数据的同时,他们开始报道墨西卡利(Mexicali)的空气污染如何影响边境两侧的居民,采访了一位哮喘专家,同时追踪了一系列由污染引发致命哮喘的人物故事。
由编辑Greg Burton带领的《沙漠太阳报》报道团队则扩大了报道重点,聚焦空气污染和水污染、环境监督和执法系统,以及墨西卡利(Mexicali)当地工厂扮演的角色。
解释性报道奖
大型编辑室
《西雅图时报》
作品:敌对水域:虎鲸的险境
Tahlequah是去年夏天在17天内携带死去的幼崽游了超过1,000英里的虎鲸母亲。为了更加详细地介绍这个故事,《西雅图时报》编辑部启动了“危险水域”这一项目,并向读者提供了一个与“虎鲸”联络的电话号,读者可以通过短信表达他们对于虎鲸的看法并接收相关新闻,同时鼓励读者发送对于Tahlequah母亲故事的感受。超过1000人发送诗歌、水彩画、歌曲等参与讨论。
(2018年7月,一头虎鲸在圣胡安岛附近巡航。数千年来萨利希海的最高掠食者——虎鲸,现在面临灭绝的威胁。)
《西雅图时报》设计了一种身临其境的视频体验,让人们在跟随着逆戟鲸和他们的研究人员一起在水中探索。以虎鲸的视角看待它的同伴、家园以及它们所遭受的人类的捕捉。此外,最新一期中还以声音的形式让人们了解虎鲸的捕猎行为。
中型编辑室
《查尔斯顿邮报》
作品: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是为期一年的“西弗吉尼亚州天然气行业”系列的最后一篇文章,运用文字、地图、图形、视频和音频等多种形式讲述了该州不为人所知的故事。西弗吉尼亚州的天然气热潮带来了急需的就业机会和税收收入。然而对于居民和社区来说,天然气经济带来的生活并不是那么愉快,而ProPublica和《查尔斯顿邮报》将读者带到天然气地区,帮助读者体验那里的生活。
(西弗吉尼亚州的航拍图)
《无能为力》使用各种创新技术和工具以生动和互动的方式展示天然气公司使用百年产权法来接管当地土地时的外观和声音。除此之外,还拍摄了无人机画面,以显示居民的生活离天然气开采地是何等接近。利用GIS绘图,以及高分辨率的航空和卫星图像,展示出了天然气井和地下管道的庞大规模。互动视频能够让居民在天然气热潮中发出自己的声音。报道团队创建了延时视频,并使用居民拍摄的音频来展示卡车在家附近的交通状况,让读者了解天然气行业带来的噪音。
小型编辑室
El Toque
作品:正在走来的古巴
(图为《正在走来的古巴》封面图)
《正在走来的古巴》是一个跨媒体和互动产品,其中包含互动资源、辩论、文章和故事,旨在提高公众对2018年7月至2月期间古巴宪法改革的认识和理解。基于特定的数据库,该作品采用了包括互动、文章、信息图表、视频以及评论等在内的多种呈现形式。其中,互动形式包括文本比较、搜索引擎、交互式地图、文字云、游戏卡等。此外还包括11位作者的23篇文章,社交媒体的6个短片和公开演讲的两个视频摘要。
宪法改革是近年来古巴最重要的政治进程,传统密集分析中提供的信息过多,阻碍了更广泛受众(非专家)的参与。由于古巴的政治权力控制着最具影响力的媒体,因此存在完全有偏见的报道。作为一个总部设在哈瓦那的独立数字媒体,El Toque试图通过公正的论点和原创方法向观众传达信息,帮助分析存在广泛错误信息的话题。
视频叙事卓越表现奖
Univision
作品:豪尔赫带你看美国
《豪尔赫带你看美国》是一档在脸书全球随选视讯平台“Facebook Watch”上播放的垂类视频节目。节目由豪尔赫·拉莫斯(Jorge Ramos)主持,主要讲述独特的移民故事,从而还原移民视角下一个真实的美国。
(《豪尔赫带你看美国》节目界面)
作为一名移民,豪尔赫·拉莫斯(Jorge Ramos)拥有更独特的视角,他也利用这个平台讲述了大量移民故事。他和节目组一起走遍全国,从美国南部边境的民兵组织,到美国最大的儿童移民拘留中心,他们总是从视觉出发展现故事的多个维度。豪尔赫·拉莫斯(Jorge Ramos)有时甚至会以手机自拍的方式出镜进行采访,并在节目中直接和观众现场互动,从而提高了受众亲密度。
节目制作精良,拥有较高的可分享性,为观众提供了更直接的体验机会。在社交平台产品属性的加持之下,该节目不仅拥有全竖屏视频模式,还可以播放图片和文本内容,甚至提供互动社交场景,为受众提供不同于互联网上任何新闻媒体的观看体验。
合作报道卓越表现奖
ProPublica
作品:选举之国
《选举之国》是由ProPublica领导的一个大型创新型合作报道项目,内容涵盖了美国2018年中期选举中的投票准入、网络安全和选举诚信等信息。与大多数选举报道重点关注投票结果不同,《选举之国》则将视野投放在投票本身——这个美国民主的最核心要素之上,实时记录了全美境内阻碍人们投票的因素。
(交互型报道界面)
为了报道如此重大而复杂的事件,ProPublica联动了全美超过120个地方和国家新闻编辑室,并为参与记者提供了大量数据,其中包括数千个实时消息和在选举过程中发生在新闻编辑室当地投票处问题的线索。大约有100名记者在选举日当天聚集在纽约市立大学的临时新闻编辑室中,帮助处理大量的选举实时消息并将其分发给位于当地的记者。
最后,共计有超过230个故事共同构建起了这一项目,其中100个以上是通过向当地新闻编辑室提供消息而合作完成的作品。
沉浸式报道卓越表现奖
《纽约时报》
作品:纪念爱默特·提尔:私刑的历史遗留问题
该作品包括了虚拟现实纪录片和交互型文章,期望以文化视角反思有关1955年的爱默特·提尔私刑事件,以及关于美国种族暴力史的公共记忆的诸多讨论。
作为密西西比州的历史标志,纪念1955年被使用私刑折磨致死14岁的爱默特·提尔的标志在过去的几年里多次遭到子弹的破坏。《纽约时报》报道并制作了这个项目,以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当地密西西比社区对爱默特·提尔的感受以及他在密西西比三角洲地区的历史记忆。作品发现,近年来当地居民一直在努力保护爱默特在当地的历史遗存。而这些行动,也能丰富对于如何纪念美国种族暴力历史的持续文化辩论的内容。
(报道以全景图片展示了一些与爱默特有关的历史地点)
为了研究爱默特·提尔在这些密西西比城镇的遗产,《纽约时报》的沉浸式报道团队广泛使用了多种媒介形式。团队将现今的实地报道与档案研究相结合,并将360度视频与1955年案例的图像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篇交互型文章。除此之外,作品还额外使用了虚拟现实纪录片的形式来丰富报道内容。
作品的精妙策划使得虚拟现实视频和文章的用户体验既是互补的,同时也是主题连续的。当用户在观看视频时,记者的讲述可以使读者了解文章揭示的问题;而当用户阅读文章时,也可以通过360度全景剧照和档案照片在文章页面上淡入淡出,体会到沉浸式视频的精髓。
甘耐特基金会奖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
作品:全景无人机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的沉浸式摄影记者刘易斯·怀尔德(Lewis Whyld)精心创造了一种建造、拼接、稳定并组合多个全景摄像机的方法,以求捕捉以前无法实现的镜头内容。
(由该无人机系统拍摄的画面,可以各角度旋转)
利用多年积累的无人机知识,刘易斯·怀尔德创造了第一架能够拍摄稳定的全景镜头(不会显示无人机的任何部分)和同时播放电视镜头的无人机。该系统具有优于普通无人机相机的优势,因为所有相机移动都可以在后期制作中执行,从而实现更准确的跟踪拍摄和更稳定的镜头,同时无需第二个相机操作员。系统还可以实现以前不可能的拍摄,因为无人机不会出现在镜头中,因此相机可以旋转。一架典型的无人机需要将相机和无人机的机身转向并“看到”需要拍摄的内容。刘易斯的无人机并不需要,因为它立即“看到”了所有角度。
这项创新既包括无人机和相机系统的构建,也包括创建一个全新的软件工作流程,去支持制作这些不可能的镜头。它在捕捉动态图像方面确实是一项重大创新。
ONA社区奖
JOC (有色人种记者协会)Slack账号运营人员
(图片为获奖团队,来源自OJA官网)
今年的ONA社区奖授予了JOC (有色人种记者协会)Slack账号的运营人员,以表彰他们的奉献精神和行业影响力。获奖团队包括Aaron Williams,Sisi Wei,Tauhid Chappell,Erik Reyna,Julia B. Chan,Lam Thuy Vo和LoBénichou。团队以志愿者的身份帮助有色人种记者建立社区,将彼此连接起来,并在职业生涯中互相支持。JOC 的Slack账号欢迎有色人种记者就各种主题和项目开展对话,同时该社区正在从线上空间扩展到面对面的聚会和联系。
体育新闻奖
大型编辑室
阿根廷《民族报》
作品: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
对于阿根廷人来说,足球不仅仅是一项运动,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在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来临之际,《民族报》开展了一次非常全面的报道,通过交互和数字设计展示了高标准的新闻。该报道旨在通过两个阶段吸引读者。
(图片为作品中的交互图片,来源自作品官网)
第一阶段为世界杯开始前,报道团队构思了一系列有趣的、可以在社交媒体上互动分享的可视化作品和文章。这些作品的顺序基于世界杯的准备进程,从选择世界杯23人名单,发布首场比赛首发名单,到可以模拟分组的抽签模拟器,再到让受众参与和下注预测结果。
第二阶段专注于实时结果和比赛。这一阶段的新闻作品包括定期提醒比赛进程的小程序、用于预判结果和能否进入下一轮的计算、让受众在每场比赛后能给球员打分的游戏、对球员比赛数据的统计可视化等。
小型编辑室
McClatchy工作室
作品:得克萨斯州冠军城——我们得到的
(图片为作品截图)
由McClatchy工作室和《沃斯堡明星电讯报》共同推出的周播纪录片《得克萨斯州冠军城:我们得到的》获得了该奖项。纪录片以橄榄球为视角,讲述了得克萨斯州盖恩斯维尔州立学校(德克萨斯州少年司法部的一个少年惩教所)的孩子们关于救赎、希望、种族、社会经济状况和司法公正等一系列问题的故事。来自McClatchy工作室的两名制片人在少年惩教所中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进行了探访,赢得了德克萨斯少年司法部教职员工和被监禁的青少年的信任,以使他们得以讲述场内外的故事。
纪录片的导演和制片人每周都要进行实地探访,记录高一年级主教练罗伊·伯恩斯及其球员在球场内外的表现。该片既探讨了成长于德克萨斯州城市地区的孩子们要面对的文化和社会经济现实,也记录了一个橄榄球赛季的状态起伏——灾难性的受伤,比赛结束后的斗殴,性侵丑闻,季后赛推迟… … 主教练罗伊·伯恩斯的任务是帮助这些孩子打破充满犯罪行为的生活方式。
该片的前13集在Facebook Watch平台上播放,吸引了160多万浏览量,其中绝大多数观众来自德克萨斯州。
非职业记者与职业记者协作新闻奖
McClatchy, Miami Herald, The Trace
作品:自帕克兰以来
The Trace是一个小型的非营利性新闻编辑室,他们却试图触及一个大问题:美国的枪支暴力事件。为了将影响力最大化, The Trace与其他媒体组织广泛合作。在学校枪击案之后,The Trace与迈阿密先驱报的将优势结合起来制作了《自帕克兰以来》。
(图为报道封面图)
The Trace将青年学生记者组织起来,对他们进行数据新闻以及采写报道方面的培训,并制定相应的专业标准,共有214名学生记者完成了至少一个受害者介绍。参与者调查显示,有一半的青少年记者来自媒体中代表性不足的人群。迈阿密先驱报的记者进行事实核查和补充报道。数据记者凯特琳·奥斯特罗夫(Caitlin Ostroff)编写了一个计算机程序,将每个案件请求警方报告的过程自动化。在这样的共同努力下形成了一篇具备数据图表、受害者档案的全面记录。
来自超过25个州的近300名专业和学生记者聚集在一起制作这个报道,并在拍摄周年纪念日推出。他们的集体努力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枪支暴力如何影响美国儿童的记录,并迫使国家对日常很快被遗忘的枪击事件进行清算。
学生新闻奖
大型编辑室
沃尔特·克朗凯特新闻与大众传播学院
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作品:特殊的边境危机
(图片来自安克雷奇每日新闻官网)
今年春天,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一支新闻记者团队,用四个月的时间调查了美国边境社区从墨西哥一侧流入的老化管道和污水处理工厂网络不断衰竭的原因。他们发现,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因皮里尔滩、亚利桑那州纳科和诺加莱斯以及德克萨斯州格兰德河周边的社区居民都在说同样的事情:当下雨时,社区的管道会发臭。这是因为下大雨时,管道经常会破裂并在边境两侧洒下未经处理的污水。这一现象不仅会造成腐臭,还会引起公众健康和环境问题。作为一个使用约70年的管道系统,美国和墨西哥官员认为需要数百万美元才能修复它。学生记者们制作了广播视频、播客、数字故事和信息图表,以揭示问题、历史、解决方案以及需要负责维修的人员。
小型编辑室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新闻研究生院
作品名称:肮脏生意
(作品的交互式数据图形)
大多数人对回收利用的想法不多,一旦垃圾投入到蓝色或棕色或绿色垃圾桶中,我们就会忘记它。因此,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学生作品探访了越南的明开坊——在这里,来自加州的塑料有了全新的价值。
全球回收贸易为明开坊带来了经济利益,但也带来了巨大的健康和环境成本。明开坊被自然资源和环境部列为越南最严重的污染源之一。随着癌症发病率的攀升,居民的预期寿命已经开始下降。然而对于明开坊的回收工人来说,这些成本是值得的。
这个多媒体网络报道作品探讨了明开坊居民在祝福与诅咒中与美国制造的垃圾帝国搏斗的经历,包括一篇印刷叙事报道、短片、肖像系列和交互式数据图形。
作品链接(向上滑动阅览)
阿根廷《民族报》-司机笔记本中的阿根廷最大贪污案:十年与百万袋现金
http://blogs.lanacion.com.ar/projects/data/the-drivers-corruption-notebooks-argentine-massive-bribery-scandal/
Newsy-破案:在美国,强奸犯如何逃脱惩罚
https://www.newsy.com/series/case-cleared/
Undark-《窒息》(作品链接内的名字是《数字的质量:空气污染与PM2.5》)
https://undark.org/breathtaking/
《华盛顿邮报》-边界线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graphics/2018/national/us-mexico-border-flyover/?noredirect=on
《麦克拉奇报业》-实际的现实
https://play.google.com/store/apps/details?id=com.McClatchyNVL.ActualReality
《沙漠太阳报》-中毒的城市,死亡的边界
https://www.desertsun.com/poisoned-cities/air/
《西雅图时报》-敌对水域:虎鲸的险境
https://projects.seattletimes.com/2018/orcas-in-peril/
《查尔斯顿邮报》-无能为力
https://projects.propublica.org/graphics/wva
El Toque-正在走来的古巴
https://constitucion.eltoque.com/
视频叙事卓越表现奖-豪尔赫带你看美国
https://www.facebook.com/RealAmericaWithJorgeRamos/videos/435366887291702/
合作报道卓越表现奖-选举之国
https://projects.propublica.org/voting/
沉浸式报道卓越表现奖-纪念爱默特·提尔:私刑的历史遗留问题
https://awards.journalists.org/entries/remembering-emmett-till-the-legacy-of-a-lynching/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全景无人机
https://vimeo.com/317176944/83a812a005
ONA社区奖- JOC (有色人种记者协会)Slack账号运营人员
https://journalistsofcolor.us/
《民族报》-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
http://blogs.lanacion.com.ar/projects/data/football-world-cup-russia-2018/
McClatchy-得克萨斯州冠军城:我们得到的
https://awards.journalists.org/entries/titletown-tx-all-we-got/
专业及非专业学生奖-自帕克兰以来
https://sinceparkland.org/
DAVID TEEUWEN学生新闻奖-特殊的边境危机
https://cronkitenews.azpbs.org/2019/05/07/mexico-arizona-border-wastewater/
DAVID TEEUWEN学生新闻奖-肮脏生意
https://unseen.report/dirty-business/
往期相关作品
本期编译:袁子涵、李江梅、姜紫荆、蒋政旭、刘畅、马冰莹、赵峥宇、肖鳕桐、张洁凡、陈敏睿、高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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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人大新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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